简介:
」奉圭君神情微惘問道「第二個是」那名女子說道「你可以留下來待養好傷後跟隨軍隊繼續向北進發」他與溫太乙兩位作為屹立離陽廟堂二十多年的青黨執牛耳者對此人忌憚不假可要說太過畏懼也不至於這位勤勉房總師傅之一的白衣寒士終於淡然說道「我陸詡身處今日境地青黨功不可沒」那個高大淳樸的年輕人不論在沙場上殺過多少人立下多少戰功都沒有褚祿山的梟雄氣袁左宗的英雄氣姚簡的才子氣葉熙真的迂腐氣身上總會始終都帶著一股鄉土氣斥候之戰號角本不該出現在戰場林符和耶律楚才兩位馬欄子主將循著突兀的號角聲視線投向不同處林符望向右翼遠方一支騎軍渾身浴血奔襲而至」徐鳳年望向眾人微笑道「我相信流州那些年輕人能夠帶來驚喜我也相信屋內諸位能夠守住拒北城」徐鳳年略作停頓伸出手重重按在桌上那幅涼莽形勢圖上「如果一定要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我北涼鐵騎甲天下」最重要的是漕糧入京和突然改道進入西北牽涉國運大業的漕糧一事雖然早已從戶部獨立出去可名義上負責天下賦稅的戶部怎麼可能當真一點都不沾邊準確說來整座戶部明面上的手腳很乾凈但是許多位高權重的戶部官員未必兩袖清風百萬石漕糧偏離熟悉的官場軌跡進行運轉必然導致無數既得利益的流失一旦天下漕運從入京城入兩遼變成一分為三地加上一個北涼成為定例后那就意味著每年百萬石的漕運分紅就打了水漂漕運大員身後那一大幫太安城功勛家族其中就有燕國公高適之淮陽侯宋道寧這兩位當初離陽老皇帝分封功臣按照元本溪的方案大致是「文臣給權武將給錢」在廟堂上揚文抑武常山郡王趙陽也在此列而像高適之宋道寧在內一大幫府邸就得以染指黃金滾滾來的漕運一事只不過高宋之流吃相比較好份額也不大這些年也有意無意叮囑府上涉及漕運事務的話事人低調行事這兩位公侯的逐步退出也導致其他許多家族的氣焰高漲用貪得無厭來形容也不為過當初張巨鹿整頓漕運和胥吏兩事為何步履維艱就在於這兩件事幾乎把離陽官場高低兩處都給得罪了雖未強烈反彈卻也成效不大畢竟官場從無自在人誰不沾個親帶個故張巨鹿下獄后一座廟堂噤若寒蟬期間固然有碧眼兒死黨桓溫選擇袖手旁觀的因素固然有張巨鹿任由張廬分崩離析的緣故但何嘗不是那些倍感苦無天日的離陽文武私心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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